第十章 出堂差，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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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五不就是拿事体吊那个头脑简单傻阿发白白给干活瞎忙嘛？在眼中阿发就是个不花钱劳力死了都换不来一滴眼泪。而且刁五又算个什么人物呢不过是红帮大佬金三爷一个手下帮人家打理妓院罢了。

当然对于以前阿发来说离家出走走了不少地方更在上海滩受尽了欺凌便进香堂入帮当成了最大目标。让刁五使唤得再累也不叫唤坏事也干得出手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自己要入帮诚心。

“好好干。”刁五得意地笑起来继续说：“需要是信得过人阿发就是值得信赖。”

刁五在得意什么是因为又被骗了。阿发脸上笑得真诚心中却是另外打算。而阿发之所以来到红袖阁是暂时别地方去也没规划好人生。

“今晚彩红挂牌实忙得很。”刁五停顿了一下盯阿发脸说：“彩凤又要出个堂差能跟吗？”

**被雅称为先生而应召出台则称“出局”或“出堂差”。可坐妓院轿子出局或者坐在龟奴肩上被掮了去也坐黄包车。年幼、质押身或卖绝给妓院**出局要佣人跟年纪大一点、名气也大**出局则要好几个小大姐陪。

关于**出堂差这样一段描述：“们游来荡去从一家饭店到另一家饭店从一家旅馆到另一家旅馆为主人宴会增添欢乐活力。迷人小脸庞、乌黑头发上荷花最后还不能小看就是们身上闪烁发光珠宝。为防止珠宝被人抢走总个跑腿一路小跑跟在车后；装充气轮胎人力车迅疾地轻盈地移动跑腿手紧紧住车一角。”

而高等妓院也雇佣男仆差事是吆喝通报客人到来、上茶、递毛巾、打扫、准备筵席、给客人送请帖、给先生发局票、送先生出堂差等。男仆先前叫“外场”或“相帮”是帮忙意思后来也得了些不大好听称呼如“龟瓜子”、“乌龟”、“龟奴”等。

阿发呢还真是被刁五使唤得啥都干不光跟刁五去抢码头连这客串龟奴活计也能落到头上。但现在也拒绝可不是为了什么面子而活。而不动声色地观察然后融入只是管中窥豹世界才是目。作为社会底层小人物以前阿发又能看到什么能知多少社会真正隐秘？

刁五给了阿发一块钱又后院门钥匙给便打发去妓院里找彩凤跟或者监视出堂差。

阿发走出房门脸上浮现出几分戏谑和鄙视抿起嘴角带几分玩世不恭笑意将手里银元抛上抛下穿过院子走向前楼后门。

婴啼短促地响了一声然后便象被堵住似戛然而止。阿发些疑惑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柴房。

在记忆中那里住一个叫老六姐**也曾是红袖阁里红姑娘。去年一个富商包了半年老六姐便了身子。当时那富商挺高兴说自己四个妻妾都生过儿子就两个闺女。这孩子既是如果是个男娃多少钱都行大人孩子都要。从那以后小辣椒就不让老六姐见客了打算等孩子生下来便由富商一块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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