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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出租车上，穆舒言闭目养神，脑海里全是他挥之不去的笑靥。
真是阴魂不散。
“妈咪。”一道粉粉糯糯的童声，是允昊。
穆舒言睁开眼，看他爬到面前，已经做好了被问东问西的心理准备。
“说吧，你想问什么？”
没想到允昊摇摇头，眼底满是清澈：“妈咪，其实幼儿园教的内容太简单，没什么可学的，我们不想上幼儿园了。”
穆舒言语气平静：“为什么突然不想上学？”
“我们想让妈咪省一些钱。”妍妍眼底含着泪花。
“妍妍！”允诚捂住她的嘴。
穆舒言心里一暖，心疼的揉了揉他们头发：“钱不是你们该担心的问题，你们的任务是好好学习，还要做一个……”
她故意拉长调，引导孩子们说出来。
“做一个好人！”三个孩子异口同声道。
“是品行端正的好人。”穆舒言补充道：“谁都无法做到被每个人喜欢，所以我们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做善良的人，知道吗？”
“我们知道啦，妈咪！”三个孩子咯咯笑着。
车里洋溢着阳光快乐的气氛，还掺杂着一丝孩童的奶香味。
充满朝气。
在她小时候，母亲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她笑着应答，心里却在叛逆的想，妈妈真啰嗦，天天讲这些大道理。
直到她今天像妈妈一样，将同样的话说出口。
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教育完成了闭环。
穆舒言不禁热泪盈眶。
看着三个孩子，像是亲眼见证生命的延续。
司机笑着看向后视镜，讶然：“诶呦，三胞胎啊？各个听话又可爱，您可真有福。”
……
到了家，吴妈正在打扫卫生，见到她们顿时傻眼了。
“小姐？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穆舒言脱下外套，挂在门口：“学校出了点事，吴妈，你去弄点温水，给妍妍把头发洗一下。”
“哎，好嘞。”吴妈放下手上的活，赶忙去烧水。
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吴妈将账单递给穆舒言：“小姐，孩子们的奶粉没了，我下午去超市备了几桶，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知道了。”穆舒言出言打断，在吴妈耳边小声道：“以后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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