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开，憋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两个字，“节哀。”
少年自知做不了主，无法回答顾尔尔的问题，但看着她可怜的模样，隐隐约约动了恻隐之心，说道：“至于能不能跟着，这需要得到师兄和各位长老的认可。师兄就在门外，你可以问问他。”
“真的吗？谢谢你大哥哥，”顾尔尔立刻放下眼泪拌粥，胡乱抹了把眼泪，穿上凌云宗准备的衣服和鞋子，就迫不及待往外跑。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一个少年双手抱着剑，身姿挺拔如松，剩下几个弟子站在对面，低着头，一副挨训的模样。
“你们几个，能不能省点心，碧落兰摘不到就先摘其他的，跟其他宗门打什么架。”
少年神色冷峻，厉色道：“大师兄的眼睛还没治愈，你们又出这种幺蛾子。大师兄马上就要来了，你们几个回去自己领罚。”
顾尔尔看着这个眉眼精致，周身散发着成熟的少年，不禁愣住了。她隐隐约约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绞尽脑汁，脑海里也拼凑不出这个人的影子。
顾尔尔小跑过去，踮脚拽了拽少年的衣袖：“大哥哥，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我没有家了。”
那少年闻言，微微蹙眉，脸上露出难为情之色。他低头看向顾尔尔，伸手摸了摸顾尔尔的头，声音温和却又不容置疑：“宗规众多，收留外人不是我能决定的，即使将你带到凌云宗，你也留不下来。”
顾尔尔抹了抹眼泪，眼神中满是失落，轻叹一声，缓缓说道：“那好吧，谢谢大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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